NFT:當下的NFT市場是過度杠桿化的「虛假牛市」嗎？

喜迎NFT「小陽春」，但仍要居安思危。

撰文：0xLaughing

大多數藍籌在近一個月都迎來不同程度上漲

自 FTX 暴雷后，加密市場的情緒在這起事件的陰霾中持續低落，NFT 市場也不例外。但從 12 月中旬開始，由 NFT 龍頭 Yuga Labs 領銜，生態內的 ApeCoin 質押和最新的「吉米猴」劇情進一步推動「猿宇宙」的發展，Doodles、Moonbirds、Azuki 等頂級藍籌項目先后釋放利好消息并均有不同程度的上漲，Blur 的第三輪空投活動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恰逢 BTC、ETH、SOL 等主流 Token 也在回暖，各個 NFT 社區內也開始彌漫著「牛回速歸」的樂觀情緒，整個市場迎來了一波「小陽春」。

毫無疑問，NFT 藍籌們的利好消息指引了 NFT 市場發展，然而在上漲的背后，往往是要有真金白銀的支撐。買盤的資金來源到底是「機構進場了」還是「老韭菜充值」？或者是我們終于等到了場外新用戶帶著新資金到來了？

是「真回暖」還是「虛假牛市」，細細探尋，發現背后可能早已危機四伏。

Blur 的空投活動預熱第三輪空投活動上線爆火

Blur 第三輪空投活動上線

12 月 6 日，NFT 市場 Blur 發布公告宣布第二輪空投開放申領。此外將會上線第三輪空投活動，當用戶出價時即可開始賺取 Blur 第三輪空投的積分，這是 Blur 最后一次、也是規模最大的一次空投。

在 Blur 第三輪空投活動開始后，NFT 市場交易額大幅度上漲（圖源：Dune）

伴隨著 Blur 的第三輪空投活動到來，NFT 市場交易額大幅度上漲。

據 BlockBeats 此前報道，12 月 11 日，Dune Analytics 數據顯示，因 NFT 市場 Blur 將發布第三輪空投，BAYC、Azuki 等藍籌 NFT 24 小時交易額均超大幅度上漲。其中：

BAYC 系列 NFT 24 小時交易額達 3365.56 ETH；

MAYC 系列 NFT 24 小時交易額達 3287.25 ETH；

Azuki 系列 NFT 24 小時交易額達 4670.3 ETH；

CloneX 系列 NFT 24 小時交易額達 3459.68 ETH。

從 Dune 的數據也可以看出，這次 NFT 市場交易額超大幅度上漲的現象并不是曇花一現，相較于前幾個月幾乎沒有波動的 NFT 熊市，本次 Blur 的空投活動持續推動著 NFT 市場的保持著高交易量的狀態，直到現在。

USV合伙人：當下AI熱潮與Crypto炒作周期有眾多相似之處:6月23日消息，美國風險投資機構USV（聯合廣場風投）合伙人Fred Wilson在周四的一個小組討論會上討論了人工智能和Crypto，他認為最近人們對于人工智能凸顯的新興趣與圍繞加密貨幣的炒作周期有很多相似之處。Wilson說，“我認為這些技術都會經歷類似的炒作周期。我們在Web3中經歷了這個巨大的炒作周期，現在絕對處于幻滅的低谷中，但我們同時也正處于人工智能的完整炒作周期。我認為總有一天我們會冷靜下來，并意識到幾年后我們不會為機器人工作。”

USV曾投資Twitter、Coinbase和Stripe等眾多公司，此外還包括Dapper Labs和Dune Analytics等Web3巨頭，以及Alife等專注于人工智能的初創公司。[2023/6/23 21:55:54]

為什么這次空投活動能激活市場？

各個 NFT 交易平臺的交易量對比

從 Dune Analytics 數據可以看出，在第三輪空投活動上線前，Blur 與 OpenSea 的較量可謂有來有回：Blur 推出了零手續費和可選版稅希望以此來降低用戶交易摩擦，推出「ETH 直接競價」功能，此外 Blur 還有交互速度更快等優點；OpenSea 則是憑借品牌效應保持用戶粘性，另外推出了「強制版稅工具」來強制要求 NFT 項目方和交易平臺選邊站隊。

然而，Blur 的第三輪空投活動逐漸讓勝利的天平向它傾斜：Blur 的交易額一度占據了整個 NFT 市場的 74%，雖然后續有些許回落，但仍力壓 OpenSea。

制勝妙計在于這次的「Bid to Airdrop」活動有助于為 Blur 平臺上的 NFT 交易提供更高的流動性。

在第三輪空投中，Blur 會根據某個 NFT 系列的 24 小時交易額，給予參與競價的用戶相對應的積分獎勵，其中最接近地板價（最容易被接 offer 成交）的競價會被系統判定獲得大部分積分，獲得的積分與競價時間成正比。

同時，用戶將自己用于競價的 ETH 存入 Blur 平臺后，可以跨 NFT 系列重復競價，積分也可以重復累積。

眾所周知，由于 NFT 不可分割且單價高（藍籌 NFT 單價動輒 10E 起步）、數量少（總量 10k 以下最為常見）、稀有度差異（持有者可能主觀認為自己的 NFT 更加與眾不同），地板價與 offer 價格往往不匹配，交易深度不足，這是在 NFT 市場上的交易時撮合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

這造成了一個壞局面：

交易者如果想以一個公允價值快速售出 NFT 了結頭寸，往往要忍受巨大的滑點損失

資本效率低下

然而 Blur 第三輪空投采用的手段是有效的（這里暫且不討論其版稅策略的是非對錯）：

用戶可以更加高效地利用自己的資金去進行交易 / 擼空投；

這種競價規則會促進市場的買賣雙方自行博弈。參與競價的人 / 買方為了獲得空投會盡可能地將 offer 價格向這個 NFT 系列的地板價 / 公允價值靠攏，賣方因此以更優的價格售出獲得更好的退出流動性，如此就達到了提高買賣雙方交易撮合效率的目的，Blur 平臺的交易深度、流動性、撮合效率等方面都得到了提升。

中國證券報：當下很多娛樂明星在積極入局元宇宙:1月3日消息，中國證券報發文，繼NBA球星史蒂芬·庫里、歌手林俊杰等爭相購買NFT頭像后，近日，周杰倫也入局了。業內人士指出，此次NFT項目發售備受關注，很大程度上是周杰倫明星光環帶來的流量。當下很多娛樂明星在積極把握下一代互聯網和未來數字生活蘊含的機遇和紅利。PHANTACi是周杰倫與Ric Chiang在2006年共同創立的潮流品牌。其中，具有星星眼的小熊Phanta Bear是該品牌的核心IP。[2022/1/3 8:21:01]

BendDAO 看準 ApeCoin 質押活動，上演草船借箭戲碼BendDAO 與 Yuga Labs 官方同一天上線 ApeCoin 質押活動

ApeCoin 的「獨立組合質押挖礦」

12 月 6 日，負責創建 ApeCoin DAO 質押系統的 Horizen Labs 官方宣布，ApeStake.io 已正式上線并開啟 APE 存款。ApeStake.io 的質押挖礦系統是將用戶資產按照類別劃分為 4 個池子，即 ApeCoin 池、BAYC 池、MAYC 池、BAKC 配對池，用戶需要分別持有每個池子要求的資產去自行配對，可以描述為「獨立組合質押挖礦」。

BendDAO 采用了「配對質押挖礦」（圖源：BendDAO 文檔）

僅僅過了 10 小時后，以「點對池借貸」為主要業務的 NFT 流動性平臺 BendDAO 也緊跟著宣布上線了 Ape 質押系統，與 ApeStake.io 官方不同的是，BendDAO 破除了持有資產的限制，采用了一種「配對質押挖礦」方案，用戶即使只持有礦池所要求的的部分資產即可參與質押挖礦，也就是說用戶如果只持有 ApeCoin 或某一個 NFT（BAYC\MAYC\BAKC）也都可以挖礦了。

舉個例子，小明手里只有 BAYC（或 MAYC\BAKC）一個 NFT，如果參加官方的質押挖礦，他還需要再補齊他想參與的礦池所對應的 ApeCoin，這樣才能達到最高的預期收益率。現在通過 BendDAO，除了可以選擇官方的「獨立組合質押挖礦」以外，還有別的方法能讓小明能在僅有一個 NFT 的情況下參與挖礦：小明可以選擇 0 ApeCoin 的方式質押他的 NFT，系統內會為他配對其他人質押的 ApeCoin，他們共同成為聯合質押者（Co-Staker）。此外，小明可以設置挖礦收益分配的比例，奉獻出的收益比例越多，則越容易配對到 ApeCoin。

作為提高撮合 NFT 和 ApeCoin 持有者配對的回報，BendDAO 會收取 4% 的用戶質押收益作為配對服務費。這部分收入對于 BendDAO 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它吸引了更多的藍籌來質押。

BendDAO 順勢提高抵押比率，上演草船借箭戲碼

BendDAO 的「配對質押挖礦」方案除了上述功能以外，它還允許用戶在質押挖礦期間將自己的 NFT 在 BendDAO 上抵押借款或掛單交易。同時也考慮到相應的特殊情況，根據官方文檔的敘述，如果在質押挖礦期間 NFT 售出或發生清算，撮合合約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通過攔截器提前執行 uncommit 操作，將質押合約中的所有代幣和獎勵提取出來，返還給原 NFT 持有者和 ApeCoin 持有者。

律師：依照當下法律法規，虛擬貨幣應當受到法律保護:北京德恒律師事務所顧問、刑委會執委、執業律師劉揚表示，公檢法機關辦案人員個體對虛擬數字貨幣價值有了更深刻的確認。隨著國家監管政策的不斷出臺和刑事打擊力度的加大，目前不排除被過度打擊的可能性。其代理的多起幣圈刑事案件中，其中不乏關于ICO的、DAPP等比較新穎的案件，說明司法機關的打擊力度確實在不斷加強。劉揚律師認為，無論是比特幣、以太坊還是其他虛擬貨幣，依照當下的法律法規，被認定為是一種虛擬財產，應當受到法律保護。（華夏時報）[2021/6/26 0:07:45]

BendDAO 宣布 BAYC/CryptoPunks/MAYC 的抵押比率都提高了 20%

有了以上鋪墊，BendDAO 在 2022 年 12 月 20 日發布公告，宣布將 BAYC 和 CryptoPunks 的抵押比率從 40% 提高到 60%，MAYC 的抵押比率從 30% 提高到 50%，用戶將從兩方面收益：

更好的流動性，能即時借入更多的 ETH

貸款購買 BAYC、CryptoPunks 和 MAYC 時，所需支付的首付款更低

BAYC/MAYC 的抵押數量從 12 月 20 日開始大幅度提高（圖源：Dune）

這一舉措立即就看到了成效，BAYC 和 MAYC 的抵押數量從當天開始大幅度提高。根據 Dune 數據，截止發文，在 BendDAO 上抵押的 BAYC 數量從調整當天的 303 上漲至最高 396，MAYC 從 246 上漲至最高 401。在這期間，所有通過在 BendDAO 上抵押 NFT 借出資金金額也水漲船高，達到了 28,581 ETH（計算數據來源），以最近 1600 美元的價格粗略計算約合 4,573 萬美元，其中大部分是通過 BAYC 和 MAYC 借出的。

新增的借出資金主要是以下三部分組成：

新用戶，剛剛抵押了 BAYC/MAYC 并分別按照 60%/50% 的抵押比率借款

老用戶，此前已經抵押 BAYC/MAYC 并按照舊的抵押比率借款了，現在抵押比率上升，他們可以再多借 20% 出來

其他 BendDAO 支持的藍籌 NFT 的新老用戶完成抵押借款（相較于上述兩點比率較小）

BendDAO 上 ApeCoin 質押挖礦活動的參與者變多（上：12 月 16 日 下：截止發文）

另外，這部分被提高抵押比率吸引來的猴子持有者，又有部分參與了 ApeCoin 質押挖礦活動。將現在與調整抵押比率前（12 月 16 日）的情況相比，質押的 ApeCoin 總數從 29,200 上升到 46,500，漲幅達 59.25%；質押的 BAYC/MAYC 數量分別從 247/275 上漲至 405/329，漲幅分別為 63.97%/19.64%。

全國工商聯會員部原部長劉紅路：數字經濟是當下經濟發展的重要形態之一:2020年11月15日，由58COIN主辦，華夏產業經濟研究院、金色財經和幣小白協辦的2020區塊鏈產業生態論壇暨58COIN三周年在成都隆重開啟，全國工商聯會員部原部長、經濟學博士、華夏產業經濟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兼理事長、北京民營科技促進會理事長劉紅路致開幕詞，劉部長指出數字經濟是當下經濟發展的重要形態之一。國家也支持并推動數字經濟發展，推動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融合，打造具有國際產業經濟能力的集群。數字經濟需要融合實體經濟，以區塊鏈技術為基礎的數字經濟設施也將得到快速發展，未來區塊鏈應用場景將十分廣泛。[2020/11/15 20:51:28]

由此可見，BendDAO 將這部分由 ApeCoin 的質押挖礦活動吸引過來的流量成功轉化為了平臺主營業務的客戶，而參與抵押借貸的客戶又有部分會參與到 ApeCoin 質押挖礦活動中。通過這一出「草船借箭」的好戲碼互通流量，BendDAO 的質押挖礦、借貸、交易、付首付等業務無不受益，可謂全盤皆贏。

NFT 藍籌們的利好消息接踵而至Yuga Labs 的「吉米猴」行情來了

BAYC 動畫視頻里出現的「寶盒」

Yuga Labs 在最近一個月里動作頻頻：除了 ApeCoin 質押，在 BendDAO 宣布提高 Yuga 系 NFT 的抵押比率的第二天，BAYC 就宣布推出了「The Trial of Jimmy the Monkey」最新劇情，在「吉米猴」和「寶盒」的故事背景下，即將推出一款類似于神廟逃亡的跑酷游戲 Dookey Dash，參與這個游戲所需的「BAYC Sewer Pass」則是需要通過持有「猿宇宙」資產并進行搭配才能獲取。

「猿宇宙」資產的持有者會根據各自持有的資產搭配獲得不同等級的 BAYC Sewer Pass

參考《BAYC 新故事線進行時：新游戲 Dookey Dash 與游戲門票 BAYC Sewer Pass 怎么玩》一文的介紹可知，BAYC Sewer Pass 總量為 30000 張，BAYC 和 MAYC 持有者可以免費領取 BAYC Sewer Pass。

但根據資產持有情況的不同，所領取到的 BAYC Sewer Pass 會分為 4 個不同等級：

持有 1 個 MAYC 能夠領取 Tier 1 BAYC Sewer Pass

持有 1 個 MAYC + 1 個 BAKC 能夠領取 Tier 2 BAYC Sewer Pass

持有 1 個 BAYC 能夠領取 Tier 3 BAYC Sewer Pass

持有 1 個 BAYC + 1 個 BAKC 能夠領取 Tier 4 BAYC Sewer Pass

玩家持有的 BAYC Sewer Pass 級別越高，在游戲中就能得到更高的分數加成，為「沖榜」提供助力。

白一：當下行情仍是慢牛，機構若沒有明顯的減持趨勢還會繼續漲:據官方消息，11月13日19:30，加密閣合伙人白一做客Gate.io《周五分析有道》。當Gate.io合伙人酒兒問及當下行情趨勢時，白一表示，16000美元對于BTC來說言頂過早，當下整體行情仍是慢牛，機構若沒有明顯的減持趨勢到就還保留繼續上漲的邏輯。通常在市場處于牛市時，山寨幣也會跟隨主流幣種慢慢補漲，所以除了主流幣以外，投資山寨幣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Gate.io直播間將定期邀請區塊鏈行業從業者帶來優質的內容知識，共同探討行業發展。詳情點擊原文鏈接。[2020/11/13 20:46:11]

同樣的資產搭配方案，出現在了 Yuga Labs 的兩次活動中，「憑空」制造的需求進一步抬高了「猿宇宙」資產們的價格，而這些資產也會重復進入上述 BendDAO 的「聯合質押 – 抵押借貸」飛輪中。

Doodles 2 即將落地

Doodles 的藝術家兼聯合創始人 burnt toast 曾發布過疑似 Doodles 2 的內容

據報道，2022 年 12 月 19 日，NFT 系列 Doodles 創始人 Jordan Castro 在官方 Discord 宣布，Dooplicator 的效用公布和 Genesis Box 的開圖將于 2023 年 1 月后陸續進行，同時 Doodles 2 也將于明年開啟內測。Castro 表示，過去一年通過探索其他區塊鏈和 Layer 2 網絡，已為 Doodles 2 找到完美歸宿。目前測試網合約已部署，同時本周將發布 Doodles 2 角色預覽。 此外，Castro 就產品延遲推出向社區致歉，并指出延誤的主要原因在于「對產品性能有高標準」，同時還存在一些技術 / 架構上的決策和業務方面的考慮。

這則公告意味著 Doodles 在幾乎蟄伏了一年后，終于將要從 2023 年 1 月后開始持續交付 Doodles 2 的相關產品，對于 Doodles 2 的預期引發了相關系列的交易量上漲。

Moonbirds 牽線好萊塢，引發討論和想象

2023 年 1 月 7 日，據 The Block 報道，NFT 項目 Moonbirds 創始人 Kevin Rose 與好萊塢大型經紀公司 United Talent Agency（UTA）簽約，UTA 將管理 Kevin Rose 及其所有子公司的 Web3 權益。 自 2014 年以來，UTA 一直通過其 UTA Ventures 部門進行投資，投資過 Cameo、Consensys、Masterclass、Patreon、Pietra 等公司，去年 10 月 UTA 與 Investcorp 合作推出投資機構 UTA.VC，將重點投資創作者經濟和 Web3 等。

除此以外，Moonbirds 二代 Oddities 系列也將會在 2023 年推進。

Azuki 周年慶和發幣的預期

在去年 1 月 12 日，Azuki 采用荷蘭式拍賣的方式發售，節省 Gas 的 ERC721A 協議散發出的創新思想、融合東西方美學的畫風都給 NFT 世界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經過一年跌宕起伏的發展，Azuki 始終維持在頂級藍籌的梯隊，按照上文 Blur、BendDAO、Yuga Labs 的時間線推進，在 2023 年的 1 月 12 日將會迎來 Azuki 的周年慶。

$BEAN Token 的內容其實很早就寫在了 Azuki 官網的 MindMap 中

毫無疑問的，周年慶對于每一個 NFT 項目都是絕佳的營銷節點。站在這個時間點，回顧過去的一年里發生的大事件，總結項目交付的內容，同時與向社區和 Holder 們一起展望未來。

對于 Azuki，在展望未來時，「發幣」始終是一個好主題。于是從 12 月開始，$BEAN 不斷被各個社區提起，人們看到關于 $BEAN 的截圖如獲珍寶，一時之間以為「『發幣』將在周年慶發生 」 這件事已經通過這個「證據」被坐實。然而實際上，關于它的內容在 2022 年早些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 Azuki 官網的 MindMap 中，并不是新內容。

Azuki 的虛擬城市 Hilumia

不過，在周年慶 Azuki 確實交付了新的內容。

繼「街巷」、「遺跡」之后，Azuki 迎來了其世界觀的第三章節——虛擬城市 Hilumia 。Azuki NFT 持有者或社區參與者現在可以參與探索，其中包含了一個高品質玩具店 Slowpoke's Toy Haven、設計平臺 Ember Square、滑板愛好者社區 Golden Skate Park、以及意見「收集箱」Garden Express。 目前 Hilumia 尚未發布正式路線圖，但社區認為該項目可能會是 Azuki Mindmap 的沉浸式版本。

歡度 NFT 市場的「小陽春」，用時間線理清其中的種種巧合

本次 NFT 市場「小陽春」的主要參與方各自項目進展時間軸

梳理時間線，可以發現本次 NFT 市場回暖在各個階段的推手：

1. 首先是 Blur 的空投活動已經將 NFT 市場預熱，自 10 月起的三輪空投活動更像是在培養用戶持續使用 Blur 進行交易的習慣，尤其是第三輪空投活動讓 Blur 平臺的交易深度、流動性、撮合效率等方面都得到了提升；

2. 然后是 ApeCoin 質押活動上線，BendDAO 緊跟官方腳步上線，同時調整與之相關的 NFT 的抵押比率，不僅讓其生態內各個業務互相引流，同時也讓 NFT 市場印出來了「新錢」，提高了資金利用率；

3. 最后是各個 NFT 藍籌項目在短期內同時釋放利好消息，提振了市場信心，也創造了需求推動了價格和交易量雙雙上漲。

警惕「過度杠桿化」危機

NFT 的 Google 全球搜索指數持續下滑

根據 Google 全球搜索指數顯示，NFT 的熱度在過去一年時間里持續下降，唯一的反彈發生在 2022 年中旬，推測可能是當時的特朗普 NFT 發售引發關注，在其后熱度繼續保持下降趨勢。

這可以從側面印證，本次 NFT 市場回暖并不是由外界的新流量和新資金引起的，這種「虛假牛市」需要警惕。

加高杠桿，「泡沫」有多大？

NFTFi 月度借貸數

根據 PROOF 分析師 WarDaddyCapital 最新發布的報告數據，盡管熊市的 NFT 交易量較低，但目前發放的 NFT 相關的貸款數量已接近 2022 年 4 月份的高點。NFTFi 平臺上針對 NFT 的貸款總額接近歷史最高水平。

NFTFi 的借款人數量

越來越多的貸款人進入市場，借款人總數在 3 月和 4 月達到頂峰，但貸款人目前正在創下新高。結果，借貸的 APR 隨著時間的推移急劇下降。

與此同時，各個 NFT 借貸平臺的抵押比率并不相同，上文所介紹的有點對池即時借貸業務的 BendDAO 提高了部分頂級藍籌的抵押比率，甚至有例如 Rollbit 的平臺可以將抵押比率設置為高達 80%。不斷加高的杠桿，將這泡沫越吹越大。

不可持續的高 APY

ApeStake.io 官方四個池子的 ApeCoin 質押挖礦 APY 變化（圖源：Dune）

ApeCoin 的解鎖曲線（圖源：TokenUnlocks）

根據 Dune 數據顯示，ApeStake.io 官方四個池子在開啟質押挖礦后，APY 在一個月時間內從開始時的將近 5,000% 下降至目前 200% 左右，都以反比例函數的形式快速下降。

ApeCoin 的 Token 解鎖會不可避免地增加 ApeCoin 在市場上的供應量，幾乎整個代幣經濟學沿用了老套的龐氏模型，高 APY 不可持續，那如何保障各個階段入場的投資者能安全退出是一個問題。同樣的，對 BendDAO 的 Token 經濟模型也有關于不可持續的質疑聲。

Blur 空投活動結束可能引發連鎖反應

如上文所述，Blur 的空投活動已經將 NFT 市場預熱，尤其是第三輪空投活動讓 Blur 平臺的交易深度、流動性、撮合效率等方面都得到了提升。

然而因果相循，當 Blur 空投活動結束時，無利可圖可能會造成大量的競價訂單被取消，在交易深度、流動性、撮合效率等方面的優勢會在短時間內被急劇削弱，進而失去了抵御 NFT 市場大幅波動的緩沖墊。

如果情況更壞一些，恰好迎來了 NFT 市場下跌，那么會引發連鎖反應：

由于此前用戶為了獲得空投，將自己用于競價的 ETH 存入 Blur 平臺后，可能用同一筆資金參與了多個 NFT 系列重復競價，當競價過的其中一個 NFT 系列暴跌時，競價訂單完成會導致這筆資金在其他 NFT 系列的競價消失，這也意味著交易深度和流動性消失；

部分 NFT 借貸平臺的目前維持著高抵押比率，會造成在 NFT 市場下跌時清算更容易被觸發，當與 Blur 市場的流動性驟減疊加時，擠兌和壞賬可能更容易出現。

結語

回顧這短短一個月，NFT 市場的各個參與方像是早已串通好了：Blur 是「前菜」，打下了流動性基礎并為市場預熱；BendDAO 是「主菜」，借 ApeCoin 頂流活動順水推舟，釋放了頂級藍籌們的資金流動性，「新錢」就是從這來的；NFT 藍籌們扮演「飯后甜點」，錢已到位，發布利好消息提振市場，莊家散戶合力拉盤。

其中的象征意義在于，這幾乎是由 NFTFi 推動的小牛市，BendDAO 為「扣動扳機」選了一個好時機。但是 NFT 市場的金融化始終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我們寄希望于 NFTFi 和 NFT 金融化為整個市場帶來更多流動性并提升資金利用率，另一方面我們也對抵押不足和過度杠桿化而觸發暴雷的可怕事件心有余悸。

不妨做好最壞的打算，至少不要在大廈崩塌之時，從領頭羊變為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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