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貨幣:商品經濟高度發達的唐朝，為何還會用“布帛”來當貨幣用

唐代是中國古代極為強盛的朝代，、經濟、文化都有極為豐富的成果。單從商品經濟而言，唐代的蘇州夜市已經十分繁華，詩云“夜市賣菱藕，春船載綺羅。”，廣州的外貿也十分興盛，在唐朝晚期，龐勛起義，在廣州被殺的波斯、阿拉伯商人就多達十幾萬人。

通常而言，經濟發達，尤其是商品經濟發達的社會，往往是金屬貨幣占據主導地位，可在唐朝布帛也能當錢用，這就是錢帛兼行制度。政府規定了充當貨幣的布匹種類與尺寸，主要有布帛兩類，布是麻織品的統稱，帛為絲織品統稱。

關于布帛充當貨幣的實例，在唐詩中也能找到例證，白居易《賣炭翁》最后一句“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宮使通過綃和綾這兩種絲織品買下了木炭，即布帛在唐代是能夠當貨幣使用的。

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主席：比特幣和以太坊是商品:金色財經報道，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CFTC)主席Rostin Behnam在周一接受CNBC采訪時聲稱比特幣和以太坊是商品。談到參議院的一項法案，該法案旨在讓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控制大部分加密貨幣市場，從而使CFTC的控制權大大減少，Behnam表示，這件事是兩個機構之間的一個古老問題。根據Behnam的說法，CFTC和SEC多年來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并且他們繼續進行溝通和合作。他補充說，這兩個實體都有很多共同的注冊人。然而，Behnam認為CFTC監管商品和SEC監管證券是有道理的。他進一步指出，包含數千種代幣的數字資產領域自然具有一些商品和證券。為此，CFTC主席表示，分析這兩種資產類型以確定哪些代幣有資格作為證券或商品是有意義的。（cryptoslate）[2022/5/18 3:23:58]

眾所周知，實物貨幣較金屬貨幣是落后的，以布匹為例，它交割不便、攜帶不易，這一點在南北朝時期就有人認識到了，前涼官員分析實物貨幣的弊端時就說：“……河西荒廢，遂不用錢，裂匹以為段數。縑布既壞，市易又難，徒壞女工，不任衣用，弊之甚也。”

美妝巨頭歐萊雅已申請 17 個與虛擬商品相關的商標:金色財經報道，全球美妝巨頭歐萊雅已申請了 17 個與虛擬商品相關的商標，該申請歸屬于 NFT和元宇宙類別下，暗示著歐萊雅可能正在涉足虛擬商品經濟。申請文件包括其子公司 Kiehl's、Maybelline、Pureology、Urban Decay 和 Redken 等。在其中八份文件中，歐萊雅表示將“為人們提供一個虛擬世界來瀏覽、積累、購買、銷售和交易虛擬化妝品。”

該公司最初涉足 NFT 是在去年 12 月，當時發布了七款專注于女性藝術家及其賦權的 NFT。（WIPO）[2022/2/17 9:56:59]

但是，為何在商品經濟高度發達的唐朝，布帛作為一種實物貨幣卻能成為官方的法定貨幣，出現在市場？讓唐朝的幣制形成錢帛平行制度？

唐朝為何使用布帛充當貨幣，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其原因也是不同的。我們將唐朝分為兩個階段，這兩個階段并不是以安史之亂為界線，而是以貞觀之治結束為界。在貞觀之治結束之前，中國尚未從隋末戰亂中恢復，唐朝面臨戶口銳減，經濟凋敝的局面，在沒有恢復經濟之前，貿易不發達。其市場環境與貞觀之治后有很大區別，故而以貞觀之治為界。

富士通與數字商品交易所DCX達成戰略協議，加速全球商品交易的數字化轉型:7月13日消息，富士通和數字商品交易所DCX今日宣布，他們已經簽署了一項全球戰略協議，以加速全球大宗商品貿易行業的數字化轉型，包括糧食和制成品原材料等農產品的貿易。此外，富士通將于2021年7月13日通過其子公司富士通風險投資有限公司管理的基金對DCX進行戰略投資。（Jcnnewswire）[2021/7/13 0:47:17]

在唐朝最初建立的四年中，政府沒有發行貨幣，市場上流通的金屬貨幣多是隋代的私鑄劣質錢幣。“隋末行五銖白錢，天下盜起，私鑄錢行。千錢初種二斤，其后愈輕，不及一斤，鐵葉、皮紙皆以入為錢。”1000五銖銅錢不到1斤，即使按1斤算，依據隋代衡制，每個銅錢也只重0.6克左右，而這0.6克還是摻雜了雜質的，并非純銅。一枚隋代開皇五銖重為2.7至2.8克之間，貨幣減重近5倍。為在這樣的貨幣環境下，實物貨幣能夠大行其道也就不奇怪了。

聲音 | 印度前財長：加密貨幣并不是一種具有內在價值或普遍可接受價值的商品:印度前財政部長Subhash Chandra Garg長期以來一直對加密貨幣直言不諱，在制定該國加密貨幣政策草案方面也發揮了重要作用。Garg最近發布了一篇關于加密和數字貨幣的題為“貨幣將是數字的;加密貨幣將無法生存”的新博文。在這個博客里，他不僅討論了貨幣的演變，還討論了加密貨幣的未來。他寫道：“我相信私人加密貨幣的未來會非常短暫……如果今天的估值接近2000億美元，加密貨幣的魔力肯定造就了一些億萬富翁，顯然代價是許多人購買了這些實際上毫無價值的代碼。” Subhash Chandra Garg指出，加密貨幣并不是一種具有內在價值或普遍可接受價值的商品。此外，由于加密貨幣的數量幾乎是無限的，按照經濟學的邏輯，這些貨幣毫無價值，因為其供給遠遠超過需求。他在博客中總結道，只有少數加密貨幣是為了快速、無成本地進行國際支付，而其他許多加密貨幣只是為了快速賺錢。Garg承認去中心化分類賬技術是“好的創新”，但他聲稱，將這種技術用于交易目的是一種浪費，而且不能證明私人使用它來創建加密貨幣是合理的。（AMBCrypto）[2020/1/5]

唐朝建立的第四年，即唐高祖武德四年，唐朝發行了開元通寶。很多人誤認為開元通寶是唐玄宗開元年間鑄造的，其實不然，這只是和年號碰巧重合，開元通寶的取意為開創新紀元。在開元通寶發行后，唐政府就禁用了五銖錢，規范幣制有利于經濟的發展。

聲音 | 上海市商務委副主任：應把國際貿易中的區塊鏈技術應用到進博會商品保稅銷售中:1月2日，在上海市政府新聞發布會上，上海市商務委副主任申衛華表示，2020年上海將進一步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實現上海國際貿易單一窗口“標準功能-特色服務-第三方應用”三位一體的一站式貿易服務。上海應放大進博會的溢出效應，把國際貿易單一窗口當中的區塊鏈技術應用到進口博覽會商品保稅展示銷售當中，作為新的突破點。（澎湃新聞）[2020/1/4]

但是實物貨幣也沒有被淘汰，這當中的原因有三。

一是南北朝的遺風影響；二是由于市場貿易不發達，缺少大宗商品交易的緣故；三是因為禁用五銖造成通貨不足，用布帛當通貨也是自然的事。

南北朝時政府為盤剝民財，往往發行劣質錢幣或強行提高錢幣的價值。如南朝梁政府發行鐵錢，東吳時，發行大泉當千，故而百姓多用實物交易，而常見的生活必需品谷帛就能充當一般等價物。

而在唐初缺少大宗商品交易，人們用單位價值低、易于交割的銅錢完成小額商品支付，用單位價值高的、不易分割的整匹布帛完成價值較高商品的支付。因為購買的商品數量不多，即便絹帛不易攜帶，也沒有太大的影響。種類繁多的布帛促進了小商品經濟的發展，推動了經濟復蘇。

在貞觀之治后，經濟發展，人口增加，但是唐朝政府的貨幣發行量卻沒有相應的增長，這就形成了錢荒。唐玄宗天寶十三年，官方統計全國有5200多萬人口，是唐朝人口的巔峰數值，其中沒有計算各種各樣的隱沒人口、逃亡人口，因此實際人口數量只多不少。

天寶年間，全國鑄錢量每年只有三十二萬七千緡，即三億兩千七百萬文，即使銅錢全部進入市場，不計損耗，平均每人每年約有6.2文錢，這明顯不夠使用，錢荒顯而易見。即使在安史之亂以后，人口銳減，據學者估計，在元和年間平均每人每年約有8至12文錢，銅錢數量依舊不足。

銅錢數量不足的原因除了鑄造數量不夠外，還有銅錢被用于陪葬、貯藏、打造佛像、銷毀鑄造銅器牟利等，這使得大量的銅錢退出流通領域，加劇了錢荒。

按道理，金屬通貨不足，實物貨幣正好可作為補充。但是恰恰相反，唐代自從貞觀以后，布帛的貨幣地位還要依靠政府的法令來維持，這是和初期市場自覺認同其貨幣地位不同的。開元年間有法令“自今以后所有莊宅交易，并先用絹布綾羅絲錦等，其余市價至一千以上者，亦令錢物兼用。”這也是政府對于錢荒的對策之一。

自唐朝安史之亂以后，北方經濟雖然遭到破壞，但南方經濟卻蓬勃發展。同時，政府為增加財政收入，對茶葉、酒水開始專賣，即榷茶、榷酒，對食鹽專賣也開始嚴格掌控。在大歷末年，距離安史之亂不過二十余年，天下財政收入1200萬貫，而鹽利就超過600萬貫，可見這些專賣品交易數目之大。

因為鹽、茶主產地均在江淮，而江南地區在唐代不是絹帛的主產地，當地的人們不認同絹帛當通貨，因此商人大量交易茶、鹽，就不會使用絹帛。同時部分商人開始從事茶、鹽貿易，便不再大量收購絹帛，即絹帛流通范圍受阻。最后，鹽、茶都是日常生活用品，百姓購買也必定是小額交易，單位價值高、不利于分割的整匹布帛就不便于交易了。

唐代的錢帛兼行在早期和經濟發展形勢適應，取得了較好的效果，但商品經濟發展是歷史發展規律，政府即使通過法令將不合時宜的錢帛兼行政策加以維持，最終也擋不住歷史潮流，在唐代之后，實物貨幣就退出了歷史舞臺，再也沒有出現。

文：老雕蟲

參考資料：

李埏《略論唐代的“錢帛兼行”》

史衛《從貨幣職能看唐代的“錢帛兼行”》

袁英光李曉路《唐代財政重心的南移與兩稅法的產生》

魏道明《唐代貨幣制度雜考》

朱成實《魏晉南北朝惡錢研究》

文字由歷史大學堂團隊創作，配圖源于網絡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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