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塊鏈:反51%攻擊：哈佛MIT學者提出抗擊雙花新理論

寫在前面：歷史上區塊鏈世界曾多次發生51%攻擊，而它們都發生在小幣種的身上，而據哈佛大學和MIT的研究者表示，他們在觀察到的40次重組攻擊中，還看到了可能的反攻擊案例，在2020年2月份，BitcoinGold區塊鏈上疑似出現了攻擊者與防御者的多輪對攻情況，對此，研究者提出了防御51%攻擊的反擊理論。

注：原論文作者DanielJ.Moroz?，DanielJ.Aronof、NehaNarula以及DavidC.Parkes

以下是譯文：

比特幣和其它工作量證明加密貨幣的經濟安全性，取決于重寫區塊鏈的成本。如果51%攻擊在經濟上是可行的，則攻擊者可以向受害者發送一筆交易，發起攻擊，然后雙花同一筆幣。中本聰認為這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因為大多數礦工會發現，誠實地遵守協議要比攻擊區塊鏈更有利可圖。

而最近的研究表明，攻擊加密貨幣的成本差異是非常大的，這取決于諸如算力的流動性，對幣價的影響以及重寫區塊鏈所需時間等因素。在某些情況下，攻擊甚至可能是免費的。截至2020年3月，對于像比特幣這樣的區塊鏈，礦工們已經在挖礦設備上進行了大量的先期投資，并且他們不愿意把大比例算力拿出去出租，因此今天要對比特幣發起攻擊，其成本可能是非常高的。然而，其它一些幣種的情況則大為不同，市場上有足夠可租用的算力，可供發起經濟而高效的51%攻擊，并且在現實當中，我們已經觀察到攻擊者對這些幣種發起的雙花攻擊。使用NiceHash這樣的算力市場，買賣雙方可以輕松地進行對接。

鏈上分析師：以太坊上的FDUSD總供應量達到2.65億枚:金色財經報道，據21Shares母公司21co鏈上分析師Tom Wan披露數據顯示，FDUSD在過去7天里供應量增加91%，以太坊上的總供應量為2.65億枚。

幣安的采用推動了FDUSD的增長，幣安擁有以太坊上99.1%的FDUSD供應量。過去24小時交易量為2400萬美元，USDT-FDUSD的交易量為1300萬美元。[2023/8/9 21:34:26]

現在，人們通常認為，低算力的幣種，會因為算力租賃市場的存在而容易遭受廉價的51%攻擊，并且它們是不安全的。

在最近發表的題為《針對雙花攻擊的反擊》這一論文中，我們討論了一種策略，以防止處于弱勢的PoW幣種遭受51%攻擊：受害者可以發起反擊。我們證明了受害者有能力在原始鏈上租用算力并進行挖礦，在發生攻擊時趕超攻擊者鏈，在平衡狀態下這可以阻止攻擊的發生。研究結果在以下假設下成立：受害者遭受了中等程度的聲譽損失，而攻擊者則沒有，以及攻擊的凈成本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增加。雖然在我們撰寫這篇論文時，并沒有證據能夠確定現實世界中存在針對雙花攻擊的反攻情況，但我們最近確實觀察到了這種可能。

(上圖顯示了反攻游戲的三個階段，綠色表示當前最重的公共鏈，白色表示較小的分支鏈。最上面的階段顯示了一次51%攻擊的開始，其中攻擊者A向防御者D發送了一筆交易，但這筆交易是在一條替代鏈上，它的目的是使原始交易無效。第二個階段顯示了雙花交易的揭示，其中攻擊者鏈成為了最重鏈。第三個階段顯示了防御者D反擊的結果，在此過程中，D是在原鏈上進行的挖礦，并超過攻擊者A的區塊鏈。)

三箭資本近日或增持超2000萬美元的MATIC:金色財經報道，鏈上分析師 FOMOonchain 發推表示，3AC（三箭資本）地址或持有超過 107,442,050 美元代幣資產和更多的山寨幣。他們最近購買了 17,162,797 枚 MATIC（約23,976,838美元）、116,160 枚 LDO（約250,804美元）、499,999 枚 FXS （約5,134,995美元）和 139,999 枚 ENS （約2,231,595美元）。目前，穩定幣占其總錢包資產的近 65%，包括 33,063,079 枚 USDT、18,386,840 枚 USDC 和 13,662,684 枚 DAI。FOMOonchain 還表示，巧合的是，3AC 又開始與 Voyager 合作，他們不斷大量購買頂級代幣，如 MATIC、FXS、LDO、AAVE 和 ENS。[2023/2/27 12:32:43]

2019年6月份，我們實現并運行了一個重組跟蹤程序，該跟蹤程序監控了23個目前最受歡迎的工作量證明區塊鏈。對于每一個幣種，跟蹤器都會檢測并保存所有鏈頂端上的數據。截至目前，它已在Vertcoin、LitecoinCash、BitcoinGold、Verge以及Hanacoin這些幣種上觀察到了40次至少六個區塊深度的重組攻擊。

關于BitcoinGold的重組攻擊和反擊

BitcoinGold是于2017年10月24日從比特幣分叉出來的，截至2020年3月10日，它的市值為1.68億美元。BitcoinGold并沒有使用比特幣的SHA256算法，而是采用了ZHash抗ASIC算法，這意味著礦工可以使用GPU進行挖礦。與BTC不同，BTG每個區塊都會進行難度調整。

價值約3.9億美元FTT從FTX Deployer轉出至新地址:11月13日消息，據派盾監測預警顯示，共有 1.959 億枚 FTT（約合 3.9 億美元）已從鏈上標記為「FTX Deployer」的錢包地址轉入新地址（0x2a4F…0d3）。目前該地址已成為 FTT 的最大持有者。[2022/11/13 12:57:51]

然而，BTG遭受了多次雙花攻擊，其中最大規模的一次51%攻擊發生在2018年5月份，當時有388,000BTG被偷。而在2020年1月和2月份，BTG再次受到了雙花攻擊。通過重組跟蹤器，我們可以在2020年1月23日-2020年2月5日之間觀察到8次BTG重組。其中有4次是有雙花的，涉及到12,858BTG。

在2月份，我們注意到，BTG鏈上似乎上演了一場了反擊游戲。一開始，這只是一次典型的重組攻擊，其中一筆交易在一次雙花中被逆轉，但隨后又出現了雙花被逆轉的情況，這使得原始交易再次有效。2月8日，攻擊者和反擊者在2.5小時內來回進行了4次大戰。最終，原來的區塊鏈被修復，所以這筆雙花并沒有成功。2月9日和2月11日，我們觀察到了稱之為“one-shot”的反擊：攻擊者制造了一次重組，而防御者只進行了一次反擊，就恢復了原來的區塊鏈。

在2月8日發生的反擊游戲中，雙方爭奪的是兩筆交易757和d5f，攻擊者將它們替換為交易50d和f38。AbC和AYP這兩個地址總共被偷了4390BTG，這些幣被發送到了GVe和GYz。最終的重組深度為23，這將為礦工帶來大約290BTG的區塊獎勵，約雙花總收入的7%。注意，在每一對交易中，第二筆交易花費了第一筆交易的輸出，即如果第一筆交易由于雙花而無效，則第二筆交易也將無效。因此，我們可以把它們視為一個單元。兩個單元有相同的輸入，但有不同的輸出，我們將其解釋為被盜的地址。

安全機構：Solana被盜事件黑客已將部分被盜資金轉移至以太坊和波場:8月5日消息，加密貨幣追蹤平臺MistTrack發文表示，Solana生態錢包被盜事件黑客已將部分被盜資金轉移至以太坊和波場，其中大部分被盜資金通過TransitSwap跨鏈完成轉移；TAd4uAHdSVpSjwzfBycmKcQR2UvaW8rVzy地址中的約11,801枚USDT在波場網絡被轉移至個人錢包，可能是通過場外交易OTC交易。此外，黑客的初始Gas費也來自同一個個人錢包。[2022/8/5 12:04:13]

接下來，我們將說明2月8日發生的反擊游戲的挖礦動態。你可以在這里看到來自兩條鏈的帶時間戳的區塊列表。我們稱這些地址為“防御者”，當原始鏈不是工作量最大的區塊鏈時，“防御者”將在原始鏈上獲得挖礦獎勵。而那些一直跟隨工作量最多鏈的礦工，則被認為是“旁觀者”。

我們的節點在在UTC時間06:56開始觀察到了4次重組。第一次重組將原區塊鏈的最后9個區塊替換為9個新區塊。在新的區塊鏈中，每個區塊中都有兩個攻擊者地址：GKGUq2p和Gh46Jw1，并且在分叉區塊之后的第一個新區塊中有雙花交易。然后，在UTC時間07:35，我們的節點觀察到了另一次重組，其在原始鏈上又挖了另外4個區塊。而防御者則是GbWi6y7和GSsjeTZ，雙方反復進行了交戰，之后，攻擊者以放棄告終，并在UTC時間08:58挖了最后一個區塊。根據區塊中的時間戳以及節點觀察到的重組世界，我們對時間軸的最佳猜測如下：

4:04，攻擊者開始從619934高度的區塊挖礦，并在高度619935挖取了一個區塊，并進行了雙花；

機構級加密會計平臺 Cryptio 完成 1000 萬美元 A 輪融資:金色財經消息，機構級加密會計平臺 Cryptio 完成 1000 萬美元 A 輪融資，Point Nine 領投，參投方包括 BlueYard Capital、Alven、CoinShares、Avantgarde Finance、Protocol Labs 和 Draper Associates 等。本輪融資將用于招聘、產品開發等。

Cryptio 會計和報告平臺的建立旨在幫助金融機構、公司和加密原生企業從 DeFi、托管和交易數據中創建可審計記錄，以用于會計和稅務申報等。其收集的數據可以連接到客戶的傳統會計軟件，如 Xero 或 QuickBooks。（CoinDesk）[2022/6/7 4:06:51]

6：55，攻擊者挖了9個區塊，其所在鏈超過了現有鏈；

6：56，我們的節點觀察到并重新定位到攻擊者的區塊鏈。“旁觀者”礦工切換至攻擊者的區塊鏈，并將其延長了2個區塊；

7：20防御者開始挖礦，并延長原始鏈上未被攻擊的區塊；

7：33防御者在挖到4個新區塊后超過攻擊者的區塊鏈；

7：35我們的節點觀察到并重新定位到防御鏈。“旁觀者”礦工切換到防守鏈；

7：53攻擊者再次開始挖礦，擴展自己的攻擊鏈，該鏈有兩個附加的“旁觀者”區塊；

8：22防御者在12個區塊之后停止挖礦；

8：58攻擊者在超過防御者11個區塊之后，也停止了挖礦；

9：00我們的節點觀察到并切換至攻擊者更深的重組鏈；

9：14防御者再次開始挖礦；

?9：27防御者在原始鏈超過攻擊者鏈后，繼續挖礦；

?9：28我們的節點重新定位到防御者的重鏈上；

?10：20防御者減少投入算力；

?12：15防御者停止挖礦；

算力從何而來？

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觀察到的任何BTG重組，其算力是否來自于Nicehash。這種不確定性，是由于在沒有主動攻擊的情況下，BTG上的出現的價格和可用算力的大幅波動造成的。

這與我們最近在Vertcoin雙花攻擊中觀察到的Lyra2REv3形成了對比，在這次攻擊中，我們清楚地看到算力的價格在攻擊期間出現了飆升，而攻擊后又回到了基線。

算力可用性和價格的峰值頻率，使得我們很難將看到的峰值歸因于攻擊。然而，市場上有足夠的ZHash算力可被用于執行BTG攻擊，并且存在與檢測到的重組事件一致的算力峰值。

檢測到的重組期間NicehashZHash市場總結，紅線表示重組事件的時間

攻擊理論

實際上，攻擊可通過在BitcoinCore節點上調用一個命令來完成，因此攻擊者可能不需要編寫任何新代碼。

例如，攻擊者可能執行了以下操作：

使用BitcoinCore節點進行一筆支付，并等到它被區塊納入；

在包含支付交易的原始鏈中區塊調用invalidateblock；

斷開與對等式網絡的連接，然后清除mempool以刪除現有的支付交易；

在其錢包上進行rescan工作，使原始支付交易中使用的輸出可再次使用，并生成一筆新的交易，將相同的輸出花費到新的目的地輸出，這將和原始交易發生沖突；

正常挖礦，直到其所在鏈比原始鏈有更多的工作量，然后重新連接到對等網絡，以通知其他節點，讓它們參與這個替代鏈；

而防御者只需在包含雙花交易的攻擊者區塊上調用

invalidateblock，這將導致其節點繼續在原始鏈上挖礦，而不是重新定位到攻擊者鏈。

有可能在最后兩個案例中，攻擊者在看到受害者正在反擊時立即停止了攻擊。也許攻擊者知道，如果受害者能夠進行反擊，就不值得去和他們對戰。在幾乎所有的區塊對戰中，防御者的地址都是GSsjeTZ。在2月1日之前，這個地址從未使用過，而在反擊戰發生后，其也沒有被用于挖礦。

然而，這可能不是一個故意的復仇游戲。在這里我們討論下其他的可能性。

可能性1：測試

一種解釋是，所謂的反擊實際并不是反擊，而是由一個試圖測試反擊軟件的實體模擬的。大家可以想象，一家交易所、商家或者有核心開發者已經編寫了一個基礎設施，以便在發生深度重組時自動反擊，他們希望測試自己的軟件是否能夠正常工作。這可以解釋為什么在2月6日發生的反擊沒有任何雙花。

可能性2：礦工之戰

礦工們可能一直在互相進行反擊，這不是因為其中一人或兩人有興趣追回雙花的資金，而是為了偷竊，然后追回區塊獎勵。再一次，2月6日的反擊沒有雙花的事實，也支持了這一理論。

可能性3：網絡分裂

這可能是BitcoinGold中存在的一個短暫、重復發生的網絡分裂。有可能在同一時間，某個客戶端錢包廣播了一筆交易，該交易將花費的輸出加倍到分裂鏈的另一端。我們不知道是否有BitcoinGold錢包軟件能做到這一點。區塊時間戳與此是不一致的，這表明礦工是積極在挖礦的，然后停止了幾次。而時間戳也存在可能是偽造的。攻擊者和防御者的地址，在攻擊前后，都沒有再被使用過。

可能性4:軟件漏洞

有可能是因為參與挖礦的軟件存在某種漏洞，導致他們無法在最長鏈上挖礦，或者他們意外地調用了invalidateblock。

可能性5:偶然的機會

另一種可能，則是兩個大型礦工恰好在同一時間發現了區塊，這種分裂的概率是很低的。這似乎不太可信，因為時間戳沒有反映這一點，并且最長的重組是23個區塊；

結論

算力市場的日益發展，可能會破壞工作量證明加密貨幣的安全性。然而，盡管流動算力市場的存在表明一條弱鏈是容易受到攻擊的，但受害者反擊的可能，在平衡狀態下有可能阻止攻擊。如果這種力量的平衡，足以保護區塊鏈，那么這就提出了一個問題，即需要多少工作量才能防止攻擊？

在這項研究工作中，我們只考慮了一個理性的攻擊者，而如果存在非理性的攻擊者，其可能不在乎在51%攻擊中損失的金錢，這使得他們要比潛在的反擊者更具有優勢。對于這樣的破壞者來說，51%攻擊的成本可能仍然是重要的威懾力量，正如今天比特幣所擁有的那樣。

致謝：我們要感謝《針對雙花攻擊的反擊》論文的共同作者DanAronoff和DavidParkes。也感謝TadgeDryja、MadarsVirza和GertJaapGlasbergen對這項工作的有益反饋。

作者：JamesLovejoy,DanMoroz,NehaNar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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